“他们是我初中同学,”卫研稣前无仅有的主动说话,在场的除了注意力不集中的,都竖着耳朵听他讲:“我没错,他们打我是我应得的。我很不认同他们报复我的方式,谢谢你们仗义出手,也谢谢你们阻止他们继续错误下去。”
侯王定在原地足足十秒。
李昊:我靠这话咋那么绕我怎么听不懂。
“打你还是应得的?他们给你灌迷糊汤了?”侯王诧异道。
卫研稣的眼镜框摔歪了,戴起来两只镜框一高一低,有些滑稽,他把眼眶尽量扶正,但发现无济于事后,就放弃了继续调整,把眼镜塞校服口袋里。卫研稣一侧头发乱糟糟的,可是他一点没有被人欺负过的样子,冷静的像个机器人:“我以前做过一些事,不完全正确。他们一报还一报,最多再一次,我和他们仨彻底两清。”
侯王听他这样猜谜语似的说话就头疼:“什么叫还有一次,一次也不行,他们欺负你一次就有第二次,要强硬起来杜绝这种现象。”
林韶从宣传栏之间看见他们出来,跳到树林里迎接他们,侯王还想问他做过什么事情,但林韶急着问他们是否闹大事,侯王就先原原本本把事情经过和林韶说一遍。
李昊和侯王一个脑回路,侯王没问的他给问了出来:“你干过什么事?扁他们一顿?不像啊,你这小身板还能校园暴力同学?”
卫研稣依旧没什么情绪起伏的说:“不太正确的事。”他不留给对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机会,规规矩矩站好,在五人注视下鞠了一躬。
盛青杄饶是正与盛白杄赌气,也是措不及防小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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