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答了你自己的问题。」
「但是理查德,我只是想——」
「凯文,」理查德说,打断了我忧郁的思绪,「这一切取决於你。」
我醒来,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处身在宁静、明亮的房间。我深x1了一口气,依然处於迷糊的状态。我感觉自己脸上血sE全无,我对自己说,这一切并不意味着什麽。因为我的一切已经跟对她的回忆密不可分。这些回忆重重叠叠,堆在一起。我试图重新拼凑出事情的本末,但是光想起那个念头,就让我产生一种晕眩感。
在焦虑袭来的时刻,每一分钟似乎都在延长。再次见到她以前,我不得不独自挨过整个下午。这时我想起了一句话。我经常对任何愿意和我聊天的人说这句话:对我来说,能够安然阅读一个下午,就胜似天堂。但是当我翻阅书本时,我感到很颓丧。我一反往日一页一页仔细翻阅的习惯,随便翻开一页。我强迫自己看仔细些。然而,书里的内容与我脱节,它开始变得令人费解。我不愿歪曲事实,不过坦白地说,只要见不到伊丽莎白,所有事情都让我觉得是浪费时间。
我开始在房间里急步踱来踱去,最後我到走廊对面的浴室去,用冰凉的、令人清醒的水洗把脸。时钟那永恒的响动在我耳里,一件我长期没有厘清的事实猛然间在我的脑海里凝结起来。
我的眼睛忽然闪烁起来。我开始意识到这一点b我最初想像的要重要得多。随後,大量时钟浮现在我的面前。我跌入一条巨大的河中,那河就是时间。时钟的时针、分针和秒针不断四处奔走,紊乱无序,正如我步进旅馆时所面临的处境。
沉睡中的伊丽莎白惊醒了。惊悸中,她似乎还不能确定,自己是如何被吵醒的,但是随後又响起了一声雷鸣,令她忍不住颤抖地大叫了一声。别激动,她轻声安慰自己,然後拉开被子从床上溜下来,光着脚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向外望去。这些可怕的雨究竟从何而来,又为什麽总是会g起那些可怕的回忆……
商店离伊丽莎白的家差不多两英里,稳步走去大约需要半个小时。但是伊丽莎白知道她得抓紧,不然就会被暴雨困住。接近路口时,她听到雷声滚滚。於是加快了脚步,她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越来越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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