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这男人播龙种,有什麽用呢?这话听来很好笑,可是赵元朗笑不出来。皇帝是认真的。
赵元朗已试图努力放松全身;藉着血的润滑,赵炅也掏挖得顺遂些,不再感到甬道里那麽乾涩;分明是一具不适合被进入、拥抱的身T,偏生赵炅要的是他。
──光义他是辛苦的,我们各自都有难处。
赵炅摁着赵元朗窄紧的腰肢,一下、一下地狠C着他的大哥。赵元朗疼得颊sE胀红,表情扭曲,但是一声不吭,牙关咬得太紧,一丝血自他嘴角滑落,被赵炅伏首T1aN去。
「大哥,在朕的身子底下叫出来又有何妨?叫啊。」似是要b出那人的,粗长的侵入很是张狂。尽管疼痛,然而HuAJ1n中毕竟敏感纤细,随着硕大的gUit0u来回刮擦过致密的xr0U,带来极致快意,赵元朗终究还是忍俊不住,低沉地泄出几声喘息,「哼嗯…、…呼……」
「大哥以後就是朕的nV人,能承朕的雨露。堪为大宋表率!」
赵元朗的顺服令皇帝龙心大悦,他一下、一下地送腰。一记深顶,坚0u竟直直顶到结肠口,cHa进结肠。
「哈啊──…!」霎时间,赵元朗眼白一翻,浑身一个激灵,这表情被皇帝看得清清楚楚。
大哥居然爽到翻白眼,就算他和李从嘉曾做过无数次又如何?李从嘉难道能让他翻白眼麽?赵炅见状很是得意。果然,赢的人还是自己这作皇帝的。
说什麽都必须向大哥证明自己的皇威、自己已是主宰他的那个人,规矩必须立下。君临天下的人不是别人,只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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