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兄友弟恭.决断 (1 / 9)

        &外仍在小雪,入夜了,冷风刮得一阵阵,书房里点着红烛。为了替赵元朗祛寒,炭炉里烧不少炭火,觑得屋里头很暖和。香兽镂格中溢出的兰香在暖室中缭绕得氤氤氲氲。

        这几日来赵元朗都睡不着觉,明日一早,就是李从嘉头七,抑是停灵的最後一日。

        龙床上,赵炅自後头搂着他,牵动锁链发出声响,「怎麽?今晚也睡不着?」

        赵元朗想到弟弟白天还得上朝,是自己吵醒他,不由说句:「光义,对不住。」

        ……还是叫他光义。在那人的眼里,自己永远都是光义。

        他说:「大哥,李从嘉已经Si了。」把手捂在赵元朗的小K上,握着情根上下捋捋,含着赵元朗的耳垂,吐着热息,「你也该忘了他,不然你难道以後每晚都不睡觉了?」

        怎麽忘了那个人?倘若那麽简单就能忘记,又何必惦记着他十年不来汴京朝觐之事;又怎会自大半辈子前金陵一见伊始,就始终挂心?

        赵炅半挺的情根抵在赵元朗紧致的T缝间,隔着小衣蹭了蹭,深怕牵动他琵琶骨的伤,把人弄Si在床上,不敢太大力。

        手握着赵元朗那无一丝赘r0U的腰肢,来回m0了m0。赵元朗本因着功T被摧,总是温凉的身T,竟因着这暧昧的触碰而阵阵发热。

        那人没反抗──当然也没办法反抗,就是翻个身都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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