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这才接着道:「奴才向来是贴身伺候陛下的,先前从未看见陛下如此凌辱过其他的後g0ng嫔妃。」
「他这般对您,无非是给个警讯,让侯爷您服贴些。」
这时,四喜已拿好主意,拣了一把御赐的点翠银凤含珠的步摇为李从嘉簪上,镜中人当真是端然生姿。李从嘉一见,却一把扯了下来,「上个朝作什麽花枝招展的?」
四喜道:「衣服、发簪都是皇上钦点的,侯爷恐怕不能不从呢。」
李从嘉惨然道:「我竟连我自个儿穿什麽衣服,簪什麽簪子,都不能自己决定了?我这样活着跟Si了有什麽两样?」
「他做什麽要警我?我至於吗?原来我这窝囊样,对皇上而言还不够服贴呢,那我可真不知道他要什麽样的人在跟前服侍了,反正我是没那个命。」
四喜重新将李从嘉扯乱了的头发篦整,仍是往发髻上,cHa上那只蓝宝石的步摇,「侯爷,您今日的打扮素净雅致,没有人会知道是皇上钦点的衣着,您权当是为自个儿存点T面。」
李从嘉道:「我伺候他还得偷着来,本就不如后妃,你要我存点T面,我本就是个没有T面的!」
四喜yu再劝,「皇上对侯爷青眼有加,侯爷何必如此自弃自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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