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嗳」了一声,摇了摇头:「小孩子家不懂事,都是一家人,何必分两家姓?白九娘子自小在雁家庄长大,虽然??总之呢,哪怕分家出来了,白九娘子心底还是把自己当作雁家人的。」
不归的小脑袋晃了晃,似在附和老板的话,忽然他头一抬,好奇地问:「那这位白九娘子??唤什麽名姓来着?」
老板哈哈一笑,神情之中满是自豪地道:「咱们白九娘子,便是这荆淮水旱五路的总镖头,江湖人称凤凰火白画羽!」
不归双眸一亮,正待细问,店门口就传来一声吆喝:「老板欸!还有豆腐水麽?」
豆汁舖老板一边往店口走,一边喊道:「咱们收工啦!只剩下豆渣了!」你来我往了一阵,老板再回头,才发觉那戴着狐狸面具的小孩儿,早已消失无踪了。
打听完消息的不归一蹦一跳地回到了大榕树下,手里灵活地解着绑灰驴的绳子,嘴上也没闲着,先和千山道了西雁家庄的来头,又说那威风凛凛的荆淮水旱五路总镖头。
千山静静地听完,内心很是感慨,却没在不归面前表现出来,只道:「我在这儿时,碰到了几位兄台,竟是打听到了诗晴姑娘的消息。」
不归睁大了眼,牵着驴绳,凑近了千山身边,说:「诗晴姊姊的消息?莫非诗晴姊姊之前来过这儿!」
千山颔首,道:「约莫月余前,雁家庄的牲畜染了种奇怪的疫病,据闻起初只是老牛身上出现大片h斑,两日左右口吐白沫,浑身cH0U搐,不过短短三日便毙命。此病前所未有,连经验老道的牛医都束手无策,大夥无奈,只好自认倒霉。」
不归「嗯嗯」地应和,听千山续道:「老牛勤耕一生,故农家惯常不食牛r0U,只是并非家家户户皆如此,有那食了病牛者,身上竟也出现h斑,被左邻右舍发觉口吐白沫倒在田中,七日之内便命丧h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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