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晚点,她从傍晚六点等起,一直到夜里十二点,然而他一回来,就只想着那档子事。
他捉起她一只手,慢慢抚弄着,悄声问:“困了吗?”
“哼。”
他m0到柔柔的手指上多包了一层纱纸似的东西,定睛一看,是创口贴,“怎么弄的?”
“不关你事。”
“你做菜了?”他的语气始终温和,怕惊扰了她的情绪似的。
乔敏不情愿地扭过头去,等他回来,菜都凉了,“全倒了。我现在不想说话,你睡客厅吧,明天我还有课。”
他笑着说:“唉,飞机晚点也是我的错,我怎么这么冤啊?”
她不耐烦地冲他吼:“那你到底要g什么呀。”
覃雨发觉她的脾气b平时大多了,双颊粉红,眼睛雾蒙蒙的,因生气而变得剧烈的呼x1带着醉人的甜香——她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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