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里,殷煊这张与蔚招同样的脸上也是完美复刻的惨白,细雨落到他身上,沾湿一片衣衫,他本就瘦削的手紧紧地握着,骨节泛白。
他看向身前的华发男子,问道:“你为什么擅自做这些?”
雨至其身时仿佛隔了一层屏障,昏暗夜色中,楚晏的唇颜色寡淡,此刻微抿着,道:“不这么做,你会死。”
“我就是死了又如何?你明明答应过他,会护他一辈子!他最信任的就是你,可你都做了什么?除了你还有谁让他那么痛苦过?!”殷煊再也无法忍耐,对着楚晏怒吼道,“那么喜欢给天道卖命,不愧是天道的走狗!”
“轰隆——!”
“慎言。”
闷雷声震彻天地,楚晏眉头微蹙,身形未动,庞大的威压瞬间而至。
殷煊感觉周身如有千斤重压,猛地咳出一口血,狼狈地倒在地上。他刚被楚晏强行剔了骨,换上的蔚招的脊骨比他原先的略长一些,在他身体里还未完全适应,时不时就会浑身抽搐剧痛,此时正是需要静养的时候,面对楚晏突如其来的压迫,他一点反抗都做不到。
好痛,可是哥哥只会比自己更痛,所以不能哭,不能哭……鼻间是土腥味,殷煊眼睛泛红,胸腔急速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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