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朕准你说。”仲怀仁笑着握住白云昭的手,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伸手圈着住她。
“那臣妾要是说错了什么,皇上可不许生气。”
得到仲怀仁的保证,白云昭才徐徐道:“别人说的在好听,也逃不过钱财名利。臣妾的父亲是刺史,月俸却只有二十四石。要养活府中上下几十口人,常常捉襟见肘。更别提比臣妾父亲官职更低的人了,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都冒着砍头抄家的危险也要贪污受贿。”
仲怀仁低头沉吟,把玩着她的手指。白云昭生怕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对,惹的仲怀仁不快,一直小心的观察着他的神色,
“且大燕自建朝以来,明律禁止官员不能经贸,商人之子不能参加刻苦。臣妾认为此举太过武断,商人中也不泛雄才大略之人,官员中也有经商的奇才。臣妾觉得两者并不冲突,若是放开,只会利大于弊。”
这也是为什么皇上打击惩治贪官污吏,贪污之人却越来越多的原因。商人的后代不能参加刻苦,只能用银子买官。而官员想有钱,只能通过旁门左道来扩充荷包。
“嗯,你说得对。万宰相曾经也这么跟朕提议过,朕会好好考虑的。”仲怀仁沉思。
“不过绝不能轻易放了刘霖。朕已经命人将其收监,三日后与闹市处死。将其剥皮填入稻草,立于自省庙,以此来警醒世人。”
他就不信在如此严酷的刑法之下,还有人敢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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