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郝守行住久了,思考模式都跟他越来越像了,本来心事重重的他没打算买什麽早餐,但经过开门的食店还是忍不住买了两份。
在升降机里,钟裘安的眼神瞄着手上的大袋,连出去的瞬间也在思考着郝守行可能出现的反应。
但万万没想到,一开门却见到一个落寞的身影瑟缩在公寓门外,坐在地毯上,看起来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狗,等待有缘人带回家。
钟裘安见此愣了一瞬,马上向前走,连买来的早餐也被他快速放下搁在一边。
原本卷缩着身T的郝守行听到脚步声,慢慢地抬起头,透过较暗的光线看到来人的样貌,像是整个人都活过来,立马站起来扑向对方。
钟裘安被他的投怀送抱吓倒了,稍微往後退,意识到差点踩到脚下的袋子,也没有推开他,只是轻轻地拍了拍肩膀,用哄小朋友的口吻道:「喂喂喂,你是不是没看见我买了什麽?你应该还没吃吧?饿吗?怎麽没进去等我回来?」
当他以为对方哭了,微微拉起埋在他怀里的那颗脑袋,只见郝守行的脸上没有任何泪痕,他整个人像一根真正的雕像木头,毫无表情变化,这正正是最异常的时候。郝守行平时表现最冷漠的时候也会有明显的情绪波动,会对人动手动脚,但现在靠在钟裘安身上,他却毫无动作,只是搂着钟裘安的腰,盯着他。
「乖,说话!」钟裘安m0了m0对方的头发。
「我的钥匙没有带,我出来太急了。」郝守行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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