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郝守行想起他被抓入少年监狱时的状态,一直不闻不问,吃了不少苦头,在他即将被狱警教训时,霍祖信忽然出现了,简直像救世主一样提出要当他的监护人,并且隔三岔五给他送上暖被子厚衣服等物资,即使再强y的人也会被对方的行为打动,那时候他虽然还是不相信霍祖信,但至少不会给他摆臭脸。

        当时的霍祖信给了他一张照片,是一张旧得发h、从老照相机拍下来的黑白照片,像素不高很难看清楚脸孔,但还是能看出来相片背景是郊外一条涓涓流动的溪流,两个小孩子站在镜头前看起来只有岁,脸上的笑容很灿烂。

        根据当时霍祖信的描述,这对小孩子正是霍芝嬅和霍祖信两姊弟。

        「我没骗你,照片上的人确实是我跟你妈。」霍祖信呼了一口烟,弹了弹指尖上的烟灰,「但是我们不是姊弟,而是小学同学。」

        一个狗血得不行的想法霎时浮现在郝守行的脑海中,随着霍祖信为他解谜似地诉说往事,他虽然表面上保持冷静,但内心还是控制不止地颤动。

        霍祖信自小生长在国内一个穷乡僻壤、并不发达的小村落里。他的父母在他出生不久就意外身亡,当时国内的福利制度不完善,没有政府的资助下,他只能一边帮邻居看家工作一边寄居在邻居家,还好他邻居有为他登记户籍,他才有在乡村上学的机会,那时候他连幼稚园也没有上,直接上小学了。

        当时只有七岁的霍芝嬅同样是出身於破碎家庭,她的父母在她弟弟早产夭折後便离婚,爸爸离开了这条村,她跟妈妈生活在一个狭窄的临时搭建屋里。她妈妈每天都早早起来到村外工作,回家总是披星戴月、疲惫不堪,结果到她十岁时她妈妈身T已经不行了,b着她小学还没毕业就必须出外打工维持生计。

        霍祖信回想起那段朝不保夕、每天都疲於奔命的日子,却是恍若隔世,好像是上一辈子的事。

        在几十年前的G国、尤其是不发达的村落,确实会出现饿得吃自己孩子的情况──吃他们的年少光Y、吃他们能快乐上学的机会、吃他们能无忧无虑不用担心生计的童年。

        贫穷是一个原主家庭的魔咒,注定你无论多努力都b不上有钱家庭出身的孩子,注定你日後做任何决定也得以「钱」作为第一思考量。钱可以是一个带给你无限机会的门票,同样可以是束缚你一生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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