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没有人知道。」钟裘安一摊手,顺势把整个人的重心後仰,瘫软在沙发上,「它就算公布了数字你敢相信吗?还未算实际兴建的时候可能出现的超支。这个胎Si腹中的计划本来已经逐渐被市民遗忘,好像我的『Si』一样,不过是历史上轻轻划上的一笔,连转捩点也算不上,但张染扬不是普通人,他一上场就必定要做一番大事,从来不留後路。」

        郝守行想起了五年前的市长确实不是张染扬,但听闻他做事说一不二、不容易动摇,即使是经历过多次游行示威,他依然一意孤行,带着丰城踏入黑暗永无回头路。

        有时候他也怀疑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有没有用,推翻政策是可能的吗?但没有一个人能回答他是或否。

        将来的事无法预料,他们生活在这个社会气候的人除了各自做好自己的岗位,时刻提醒自己不跟着堕入黑暗外,好像无法做其他真正能改变社会的事。

        因为社会不可能为一个人而改,只可能是一群人。

        钟裘安侧看着郝守行,伸手拍了拍他的手,嘴角往上翘y拉开一张笑脸,「你睡吧,我只是担心明天的游行有点心烦而已,我一会儿都入房了。」

        郝守行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明天金门的前成员也会来吧?到时候……」

        钟裘安的笑容僵了一秒,然後收起笑容打开了可乐罐,仰头灌了一口,「嗯。」

        郝守行不知道该说什麽,但他感觉今晚的钟裘安特别失落和惆怅,急需要别人的安慰和鼓励,只能乾巴巴地说:「你……打算怎样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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