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没有靠板,修吾只能把月清疏扶起来背靠在自己身上,明容坐到月清疏正面去喂药。哪知月清疏一口牙咬得Si紧,口也不能开,喂了两勺全给衣服吃了去,这样下去怎生是好?
“喂不进,只能强灌了。”明容看看修吾,眼睛蓦地一亮,生出一个主意,“师叔,你来灌。”
修吾不解其意:“要怎么做?”
明容将药碗递给修吾:“直接灌只怕师父要呛着,她若不肯下咽,那这药也就白费了。你用嘴含着药,小口渡进去,待她咽下再接着下一口。”
修吾心里只要救她,一口答应下来:“好。”
明容拿来茶水给修吾漱过口。修吾抿了苦涩浓稠的药汁,一手捧着月清疏脑袋,一手捏住她的下颌,待月清疏稍稍松了口,瞅准时机便将唇贴上她的,让药汁慢慢流进她的口中,一滴也不溢出。
这法子倒有奇效。嘴唇被封住,月清疏气吐不出,遂只能下咽,连着几口药汁都顺利下肚,到最后半碗时,似乎恢复了些许意识,知道修吾在喂自己吃药,竟不自觉地轻轻在他唇上吮了一下,甚至伸出舌尖把那残余在他唇上的药汁T1aN了g净。
一晚汤药下肚,月清疏原本急促的喘息渐趋平缓。明容留了一盒子香片,说是自己以前行走江湖时自制的含片,味甘微苦,可解毒,可败火也可祛寒。若月清疏觉得寒冷,或恶心、心悸,就请修吾取一片与她含着。
“师父已经把药喝下,今夜把被子捂严实,一会儿要出大汗。”明容把一身衣裳平整地放在桌上,“若衣衫Sh透觉得冷,就麻烦师叔请师父把衣服换了。暖炉子在这边,现在放得近怕燥,换衣服时再端去就好。”
还有备用的床单和被褥,明容也打开柜子指给修吾看。道:“往后是师叔照顾师父,这些日常用得着的东西,须劳烦师叔一一记着。如有用得着师侄的地方,师叔喊一声便是,我的房间就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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