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谨棠好歹是给唯一的弟弟留了点体面。他没让陈顷把人拖到院子里抽,只是命陈顷在门廊下行刑。
能目睹二爷受罚的奴才只有几个心腹。
霖谨棠看了几眼,陈顷两三鞭抽破了老幺的衬衫,露出了白皙的皮肉。再一鞭子,白皙的皮肉凸起变红。
小家伙疼得面目扭曲,可嘴上却怎么也不肯说句软话。
明明已经这么狼狈了,小逍的眼神里竟然没有畏惧,全是倔强。霖谨棠心猛地疼了一下。
自己这个弟弟从小被爷爷宠大,的确是无拘无束惯了。可如今爷爷不在了,谁能护住他呢?
老幺若是一点不改这臭脾气,次次口出狂言顶撞高高在上的父亲,那自己也保不了他多久。若父亲哪一天真的恼了幺儿,若是父亲一怒之下将幺儿发配到什么鸟不拉屎的偏僻星球,那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娇养着长大的幺儿怎么办?!
“啊———”小家伙疼得浑身发抖,冷汗沿着鬓角滴了下来。
霖谨棠抑制着心疼,呵斥:“你知错了吗?”
幺儿只是抬起头冷笑:“我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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