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尹皱眉,「你是说……」
「黑子去了,白子就会坐大。朝堂派系如同黑白二子,为政者执棋,若纠缠於一时的输赢,就容易打破全局的平衡。」
他言语之间在说棋,可分明意有所指。
靳尹面sE沉郁,拈在指间的棋子来回转动,一如此时心绪烦躁,是隐忍许久却不得施展的恼怒,可他心里也明白,季纾说的有道理。
此刻时局不对,贸然抢进,只会错失全局。
彷佛看出他此时内心的动摇,季纾继续开口劝道:「黑子白子皆可为殿下所用,只要是棋子,能物尽其用,发挥它最大的用途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他双眸清冽,直直对向靳尹幽深难测的眼,清楚地照出他内心的Y暗与迟疑。
他攥紧了手中的棋子,眸中充斥着复杂的思绪,交织错杂,闪烁的目光无一不是宣告他此刻的纠结。
房中一时静谧无声,沉默的时间久了,可季纾并未出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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