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站在了同一条道上,可最终两人同时转身,却是各自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寒凉的秋风吹过甬道,卷起漫天风沙,无意穿堂而过,却不知迷了谁的眼,乱了谁的心,空余一地枯h残叶,零落满地……
两人不欢而散。
与凌思思分别後,靳尹很快便派人宣了季纾议事,并将凌思思方才提到的建议又转述一遍。
「时安觉得如何?」角落的漏声迢递,靳尹轻落下一子,抬眼瞧他。
季纾垂眸凝视眼前黑白错布的棋局,似在思量落子之处,可唯有他自己知晓,内心深处翻涌的浪cHa0是如何掀起惊涛骇浪,推撞着心里的那道名为道德的墙。
季纾沉Y半晌,将白棋落於盘中一角,缓缓道:「进取易,守成难,殿下心中不是早已有了答案吗?」
靳尹被他说的一噎,两人相识已久,私下说话自然随意不少,是他默许的--当然,也没人敢和太子这麽说话。
靳尹瞥了他一眼,叹道:「她说的倒也可行,一来可解边疆少粮的燃眉之急,二来亦可增加我军实战经验,确实不错。可这方法也有弊处,边疆遥远,皇室难免鞭长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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