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衣袍如雪,袍上流纹如薄雾随风缱绻,袖身绣有隐隐银丝,与流纹交相辉映,於朴素之上略添华彩,随着夜风吹拂,明灭可见。
她与他相处一段时日,当知道这样的贵气华彩是季纾不喜的。
为什麽这样穿?
随着他一回身,凌思思心下更为诧异。
画中人似他,却又不像他,那张记忆中温润如玉的脸上,此刻面如寒玉,目若点漆,唇sE嫣红,抬眼时的眸里却是幽黑深邃,宛如结了冰的寒潭,与之相交即觉冰冷刺骨,难以承受。
乍看之下,冰冷与邪气并生,极度违和,令人心惊胆跳。
这不是她认识的季纾。
可就是这样的他,在夜里的深谷中、溪流旁,迎着寒风刺骨,淌过深水溪流,卷起衣袖,独自一人不放过每个角落;甚至,在熙来攘往的路口,拿着一幅画像,逢人便问。
披星带月,从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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