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思不置可否地耸肩,「我知道,你其实也不信我,对吧?」
不料她会如此直白地戳破这层伪装,季纾微微皱眉,有些不自在。
「你们都觉得是我嫉妒,所以在宴前对常瑶动手,下了毒对吗?」
「太子妃确实在宴前来找过你。」季纾端起茶杯,啜饮一口,才缓缓地道:「可是,没有人会在自己殿内动手,除非是想让众人皆知。」
凌思思眼睛一亮,「所以你其实知道不是我?」
「是不是,不是知道就可以的。」
「因为没有证据?」
季纾看着眼前的凌思思,眼里一片幽深,彷佛一汪深不可测的幽潭,难以看清,「有时候,心--才是最有用的证据。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心才是最有用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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