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恳切希望,以後都不用来。」我深深作揖,郑经冷笑一声:「看来我得把你交给总管,说你发现密道,却秘而不报,还未经允许擅自出城,这恐怕得让你挨个三十大板。」
「世子,万万不可啊!」我慌忙挥手,郑经挑眉:「本藩之令,你胆敢不从?你是世居安平之人吗?荷兰人的统御下,不知何谓王权吗?」
说着,他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扔到船上:他亲自划桨,cHa0水彷佛也听从他的意念,迅速将船往大海方向拉离岸边。
「您要去哪里?您这是掳人哪!」我抗议。
「这话说错了,安平是我领地,你是我的人,我何须掳人?」郑经朗声大笑。
我气得望着船外,却发现,银白月光照耀之下,此刻是退cHa0,大片泥泞沙地逐渐从cHa0水中露出,遥遥望去,似乎一路蔓延向沙岸,真是天助我也!
「世子,若您说出我,我也会供出您来,说您夜里秘密出城,王城里一定也会议论纷纷吧?」说着,我跳下船,在沙洲着陆:「世子别相送,奴婢自个儿走回去就行。」
郑经放下船桨,一点也没被我惹恼,他嘴角微g,大方放送一个灿烂的笑容:「哦?本藩就看你怎麽回去。」
「怎麽不能回去?」我笑了几声,要举步向前,却发现自己的脚陷入沙地,脚底下是黏土一般的浓稠泥淖,我怎麽使劲,却无法拔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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