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中年绅士听罢偷偷松了口气。
他和亚特伍德友好的客套了几句,亚特伍德就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去往乘坐公共马车的站台去了。
中年绅士则没有第一时间离开,他先是站在原地整理了一下被他揉皱的脏手帕,然后重新把雨伞夹到了腋下。
那雨伞上也有残留的水渍,但那名绅士已经没工夫计较这点小事了。
他垂着头,情绪低落的往家的方向走。
路上他在人行道上路过几个脸盆那么大的水坑,其中倒映出的天空是暗沉沉的,乌云漫天,仿佛随时都会落下一场暴雨。
中年绅士见状,原本就情绪不高的他顿时忍不住又咒骂了几句:
“这该死的意外、该死的天气和该死的下了一整天的大雨,否则我早就赶到面试了。该死的,又要重新开始找工作了,还要支付丽莎太太清洗和熨烫衣服的钱,天呐……”
他满脸愁容地飞快转过一处砖瓦砌成的矮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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