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吓寒了胆子的男人忙不迭点头,拼命扭动起自己结实的腰杆用小肉屄去磨那根硬烫鸡巴,柔嫩的阴唇在硕大囊袋上一点点蹭过,很快就被那些粗硬的阴毛磨得发红,但他不敢停下,只能含着泪讨好着掌握着自己生杀予夺的丈夫,像骑马一样骑在丈夫的肉棒上起起伏伏,殷勤又浪荡,水淋淋的小屄裹得鸡巴如置身仙境一般惬意爽快,连鼓囊囊的蜜色胸脯都跟着上下晃动着,艳红乳尖抖得人眼花,抖得祁秀满眼都是赤裸裸的肉色。
“殊殊……”
男人对丈夫这么尽心的服侍,自然招来了另一位被冷落的丈夫的极度不满。林殊正卖力地骑坐磨弄着祁秀的鸡巴,突然间胸口一疼,几根纤细雪白的手指捻了上来,泄愤一样狠狠揪捏着,将圆滚滚的乳头掐得扁平,一具炽热滚烫的男性躯体也硬是贴上了他的后背。
“疼!呜呜……”
乳头处传来针刺一样的痛,那原本修建整齐的淡粉色指甲都略陷进了乳晕里,他哀叫了一声,扭腰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却又惹得正被小屄吸得舒爽的祁秀不快,恶意将阴蒂从包皮里剥了出来,用指头将脆弱的蒂珠按在青筋凸起的茎身上,“专心点!把这颗骚豆子也好生磨一磨——”
“咿、呜……啊、啊……呜呜呜……我、我知道……了……老公……”
眼看着男人又开始听话地磨起了阴蒂,即使被磨得浑身战栗抽抽嗒嗒直哭也不敢停下,这副模样虽然又骚又乖,看得人血管贲张,可到底不是因为自己呀。
祁徽嘟起了花瓣般粉红鲜艳的嘴唇,心里为林殊冷落自己只听哥哥话的行为感到了委屈,眼里也跟着冒起了泪花,一边用硬涨的鸡巴狠蹭着那丰满肥腻的臀肉一边赌气般咬住了男人的耳朵:“殊殊,我、我生气了!再、再不理我,我也、也不疼你了!”
“呜……”
林殊眼里闪过一丝害怕,虽然祁徽向来待他不错,在床上却并不像平日人畜无害的小狗狗一般,他当然怕祁徽,可是……他现在连祁秀都快应付不了了,实在分身乏术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