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邪恶番外:1(在过度的折磨中变得麻木温顺的可怜妈妈趁丈夫熟睡偷偷看望 (2 / 3)
只是因为作父亲的为了自个儿的逍遥快活,既不许林殊看孩子,自己也嫌小孩哭闹烦人,便把小儿子扔给了大儿子带,可是他们两个都才那么点儿大呢,林殊觉出了几分酸涩,声音里不知不觉多了些哽咽:“嗯嗯,我知道宝宝最听话了……”
小儿子也醒了,小小的身子躺在摇篮里扭了扭,转头看见妈妈,竟然也没哭,反而笑得露出仅有的两颗门牙,费劲儿地朝他伸过了两条白嫩得藕节似的隔壁,小嘴巴里也嘟嚷着些什么,可是他才刚过半岁,话都不会说,妈妈也不会叫,林殊看得心里柔软得不行,哄着还不情不愿的大儿子撒手,自己弯腰把小婴儿从摇篮里抱了起来,“小宝宝……”
两个孩子,因为父亲的漠视,他们至今还没有名字,林殊也只能“宝宝”“宝宝”地叫,有时候叫“大宝”“小宝”,可是每当这个时候,他就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起自己半路夭折了的“二宝”,那个乖巧软糯的小女孩儿。
林殊是曾生过一个女儿的。那时候大宝也才不过周岁,他是头胎的月子都没坐完,就又在男人们不加节制的操干中怀上了第二胎的。这可惹得本就因为他怀孕而被迫禁欲了两三个月的丈夫们极为不满,他那时刚嫁过来,性子还强硬些,说什么都不愿意再给他们弄,连用手伺侯都不行,又一连好几个月都不许他们近身,男人们起初还能忍着,可是林殊一天天地挺着个越来越大的肚子在家里头晃,那对奶子也因为怀孕而提前蓄满了甘甜的奶汁,变得更加的丰满惹眼,一走三颤,摇晃个没完,似乎轻轻一捏就能喷出奶来,憋得眼睛都快绿了的男人们终于忍不了了,那次不管他如何地哭喊求饶都不行,那几个披着美丽皮囊的畜生还是硬生生把他拖上了床,裤子都没脱,只随便扯开裤裆,便掏出那硬胀可怕的狰狞肉具轮流强奸了他。
林殊那时已经是孕晚期了,他有预感自己大概生产在即,可是这群色欲熏心的男人们却没有丝毫顾及,因为憋久了而动作格外凶狠,巨大的肉棒捅得他剧痛难耐,最后把羊水都顶破了,打湿了大半张床单,他的女儿,那个可怜的、都没机会多看这个世界几眼的小姑娘,就是在这场奸淫中诞生的,只不过生下来就浑身青紫,有气无力地哭嚎了一会儿,就彻底闭上了眼睛。
不管事后他们如何狡辩,如何找来最好的大夫证明是这一胎怀的都不稳妥,孩子就算生下来也活不了,林殊还是经不住打击而大病了一场,病得动不了身,那群男人们都没有为女儿掉一滴眼泪,就又蠢蠢欲动地围上了上来,他们宣布要好好照顾林殊坐月子,而他们“体贴”的表现就是没有再一起操他,并且同意每天只弄他一次,直到他身子好全了,再度变得健壮、耐操,不过,这就又是他们的狂欢时刻了。
也就是从那件事之后,林殊才终于真正变得听话、认命,成为男人们心目中完美合格的妻子了。他慢慢地也习惯于频繁如日常三餐一般的性爱,每天的任务就是满足性欲旺盛的丈夫们,从清晨睁开眼睛到午夜时分,直到所有人都餍足后才能休息,他不再被准许穿可以蔽体的衣物,内裤更是不行,他必须时刻保持在最方便男人泄欲的状态,柔顺乖巧地接受每一根肉棒的操弄,浑身上下的孔洞里都要被精液填满。他总是感觉疲惫,可是已经生不出什么反抗的心思了,如果顺从的话,是不是就能好受一点呢?怀着这样的麻木觉悟,才能把这种绝望的日子过下去。
“嘶……”林殊正呆呆地想得出神,不料胸前骤然一痛,小儿子的嘴巴已经自发地含住了从大开的衣襟里露出来的一颗奶头,大力地吸吮起来。“宝宝、等下……别咬……”
他的确正处于哺乳期,不过那对被男人的唇舌滋养得越发丰硕的奶子自然被男人视为己有,近来更是因为他为数不多的乳汁的归属而争吵不休,他哪里敢瞒着丈夫们喂给儿子喝呢?到时候,若是不小心被他们知道了,不晓得又要怎么发疯呢。“宝宝……不行……不能喝……爸爸、爸爸会生气的……呜……”
丈夫们的手段,他是切身体会过不少的,就说上次,他们借口自己在外头卖弄风骚、想给他们戴绿帽,强迫他表演绳戏,大腿内侧的肉都磨破了皮,最娇嫩的穴心被粗糙麻绳折磨得充血肿胀得如两团肥肿的馒头,可是还是被用力扇打着屁股喝令夹着绳子往前走。一开始还能感觉到阴蒂被狠狠摩擦而产生的剧烈刺激,到后来他简直怀疑那颗小肉蒂都要被磨平了,哭着闹着不肯再走下去,过激的快感夹杂在同样激烈的痛楚之中,导致他下面像坏掉了似的潮喷个不停,最后甚至都开始喷尿,他哭得嗓子都哑到出不了声了,才被丈夫们大发慈悲地饶了过去,然而那种可怕的滋味儿直到今天都牢牢印在他的脑子里,这些天他们拿这个吓他比什么都好使,好几次都生生把他吓得失禁,尿水止不住地流,要摸要插都乖得不得了。
对于残酷经历的极度恐惧使得他下意识要阻止儿子这种必定会再度惹得丈夫们生气的行为,可是小婴儿喝奶是本能,嘬住了奶头就死活不愿意松嘴,林殊又不敢用力拉他,心里又急又怕,眼泪都掉下来了,嗓音颤颤地发着抖,几乎是在呜咽了,“宝宝、宝宝听话好不好?不要……妈妈求求你了……不要再吸了……饶了我吧……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