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风扬起透光白纱帘,一只蝴蝶抖动翅膀落在花朵咖啡杯的杯沿。
霍延铮醒来后头痛欲裂,他挣着抬了下手臂,惹来怀中人细微的哼唧。
阮清意识朦胧,习惯性拍了拍他的后背,这动作他昨夜做了数次,霍延铮乱动的时候他就会拍拍他,像在海里安抚被卷进巨轮螺旋桨里受伤的大鱼。
霍延铮扯出一抹笑,支起上身,目光近乎平和地审视侧躺的男孩。
拿什么样的骨血能造出他来呢,他该是云朵卷入蓝天的产物。善良的天性,灵巧的思维还有不谙世事的单纯。
什么都不懂的一个孩子,霍延铮对此感到新鲜,他可以肆意调教这张白纸,让他合心意地去成长,把他染黑也没所谓,反正人是他的。
多有趣。
阮清把被子蹬开了,他在暖热中睁开眼。霍延铮低头扫视他脖颈上的红痕,摩挲他破皮结痂的嘴唇,温声问:“还疼不疼?”
“不疼了。”阮清说,“你眼睛看起来好暗,你还难受吗?”
霍延铮清咳一声,侧开视线,“没事了,昨夜有个精灵用歌声解救了我。对了,你唱的是什么歌?”
歌么。阮清看向窗边,落脚休息的蝴蝶刚飞走,他隔了一会为难地说:“秘密。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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