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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他说的鬼话？”
夜凌云目光平静，夜枭子难得感觉自己没有被审视。他斟酌着开口：“那位巫祝的确预言准确，在云蝠族里声名显赫。”他熟稔地做出一副被长久怀疑而万分无奈的语气，“您也知道，我是云蝠与枭的混血，枭又是不祥之鸟，他怀疑——”
但是夜凌云打断了他：“他只是实力不足，弱者才会因为不能掌控全局而疑神疑鬼。”
夜枭子早在他同巫祝交谈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刚想开口附和一下，却随即意识到不对，夜凌云已经说过类似的话，没有必要和自己再解释一次。于是他沉默着，等待夜凌云接下来的话。
“至于血脉，那群猫头鹰已经灭绝了，不是么？”夜凌云并无怜悯，他一副理所应当的口吻，“云蝠是你唯一的选择，你也选择了云蝠。虽然你的确差很多，但是那什么巫祝还可以装神弄鬼，也应该来感谢你。”年少的将军忽然格外好奇，“夜枭子，是你强一些，还是鬼神之说强一些？”
第一次，十万年第一次有人这样相信他，即便这份信任源自夜凌云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夜枭子抿了抿嘴角，忽视心里那冰裂声般细微的动容，温顺地答道：“是我，将军。”
愚蠢而可怜的小鬼，他心里评价道，并警告自己，作为被鬼谷养大的孩子，要去好好利用这份信任与自大。
不要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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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凌云目光平静，夜枭子难得感觉自己没有被审视。他斟酌着开口：“那位巫祝的确预言准确，在云蝠族里声名显赫。”他熟稔地做出一副被长久怀疑而万分无奈的语气，“您也知道，我是云蝠与枭的混血，枭又是不祥之鸟，他怀疑——”
但是夜凌云打断了他：“他只是实力不足，弱者才会因为不能掌控全局而疑神疑鬼。”
夜枭子早在他同巫祝交谈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刚想开口附和一下，却随即意识到不对，夜凌云已经说过类似的话，没有必要和自己再解释一次。于是他沉默着，等待夜凌云接下来的话。
“至于血脉，那群猫头鹰已经灭绝了，不是么？”夜凌云并无怜悯，他一副理所应当的口吻，“云蝠是你唯一的选择，你也选择了云蝠。虽然你的确差很多，但是那什么巫祝还可以装神弄鬼，也应该来感谢你。”年少的将军忽然格外好奇，“夜枭子，是你强一些，还是鬼神之说强一些？”
第一次，十万年第一次有人这样相信他，即便这份信任源自夜凌云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夜枭子抿了抿嘴角，忽视心里那冰裂声般细微的动容，温顺地答道：“是我，将军。”
愚蠢而可怜的小鬼，他心里评价道，并警告自己，作为被鬼谷养大的孩子，要去好好利用这份信任与自大。
不要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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