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流光似在眼前闪过。
昨夜没少受折腾的秦泌浑身散架般肌肉酸痛,微微岔开的两腿间仍然有异物插入的感觉。
原来沈栗说跟她睡一张床时刻都会挨肏是这个意思,毕竟没有正常人整夜都会把阴茎塞到小穴,胀得她分不清自己最后到底睡着没有,只感觉一动就在被肏,随时都在挨肏。
她困顿不已,小心翼翼贴近沈栗身侧,见沈栗没有反对,又缓慢把脑袋靠在她的臂膀,小鸟依人地枕着她的臂膀休憩。
沈栗不讨厌她的依赖,不粘主人的小狗才是不懂感恩的白眼狼,后者她只会警惕并且将之提前扼杀。
说起来,她还没给秦泌这只小狗取名字呢,总不能一直小废物小废物的喊吧。
叫什么好呢?
小秦子?小泌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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