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着两条腿在肮脏的巷子里就能做,浪荡的淫叫声整栋楼都能听见。就算脸上被揍得鼻青脸肿,也能赔着笑给客人口交吞精。甚至,被肏一晚也不过百来块而已。更窘迫的时候,被肏得合不拢腿却连一分钱也拿不到。
所以,秦泌又有什么资格喊痛。
心情好的时候她还可以耐心调教,心情不好的时候谁管这个爱哭的小东西。
沈栗朝她柔软馨香的肉体闷声发泄,膨胀的阴茎胀满紧致的穴腔,断断续续的抽插中扯动穴内媚肉酸软变形。
被困在沈栗怀里,秦泌的身体就像是她发泄怒意的一个容器。那怒意如高山雪崩般凶猛如洪,一个不小心,就将她整个人淹没掩埋,口鼻都不能呼吸。
许是察觉到身体主人糟糕的窘境,为了提供保护作用,小穴甬道在抽插中分泌出淫水,渐渐让肉茎进出得更加顺滑。
就在秦泌以为自己已经痛到麻木的时候,两人的交合处传来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深重野蛮的抽插下小穴被肏出了水。
“啪”“啪”两声,沈栗扇打她白嫩的臀肉,感受她花穴瞬间紧张地吮吸绞紧,夹得她腰眼一麻。
左手绕过她的前胸从正面掐住她的脖子往身前带,将她单薄的腰背拉成一道极致的弓,沈栗凑到她耳边带着恶意低声说:“听见自己下面流水的声音了吗?下贱的狗是不需要做前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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