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托住她柔软的小腹往怀里带,沈栗一手紧环她的腰,一手扶住裤头敞露的阴茎欲插入她两腿间干涩的小穴。
“嗯啊!痛!”
肉茎像一把利剑要将她的身体从中间劈开,干涩的甬道只纳入了一小截便抵不进去。
撕裂的胀痛感让分神猜想这人怒气由来的秦泌沁出冷汗,眼看沈栗不顾她是否能够承受还要蛮横地把阴茎往小穴里挤,秦泌嗲了嗓音忙语速急切地向她胡乱求饶,“主人,主人,我错了,我错了。”
“原谅我,原谅我,你做做前戏好不好?”
秦泌的告饶没有奏效,小穴又被阴茎狠狠地挤进一寸,穴内嫩肉被生硬的刮蹭,秦泌疼得龇牙,呼吸间眼泪落下。
她嘴上仍喋喋道歉,不肯放弃:“主人,我错了,求您原谅我。”
“你错什么了?”沈栗手掌向上按住她的小腹问她,手中是一片绵软的触感。
“我、我不该没向您问安,见您之前我没有做好相应的准备,我不该穿着衣服在房间忘记迎接您。”秦泌仰着脖颈哭得梨花带雨,两手搭在沈栗按压她小腹的手上,带着哭腔承认错误,“对不起,我没有扮演好小狗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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