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秦泌发出一声闷哼,偏过头不去看沈栗那张嚣张的脸。
“在想什么?”沈栗覆在她身上,手掌握住她的鸽乳,肉茎在她小穴里有节奏地抽插,“是不是我肏得太轻了,你居然还有时间走神。”
秦泌心脏一颤,连忙转头快声向她解释,“不是的不是的,是因为太舒服了才这样。”
“舒服?”沈栗冷哼,大手揽过她的柳腰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从床上慢慢起身,口中笑骂,“小骗子,你以为你有几斤几两,这点道行出去行骗只会贻笑大方。”
秦泌胳膊环着她的颈项心中懊丧,因为身体的势能一次次下坠,硬挺的肉茎重重地插入小穴,又急又深,入得她欲生欲死。
又害怕从沈栗身上掉下来,两腿要紧紧夹住她的窄腰,小穴内的媚肉初次开荤便贪吃地在每次被插的瞬间绞紧肉茎。
“额啊!”她惊叫,猛烈的撞击声在两人的交合处响起,她有一种正被野兽蛮横侵占的感觉,破碎的呻吟带出方才的应答,“主、主人……没、撒谎,我没……”
“太、太深了……太深了!”她哭叫起来,凶猛春潮覆盖她花猫似的脸。
肉体拍击的声音夹杂着秦泌的泣音,上翘的肉茎次次深深地抵入,直戳向柔嫩的子宫口,酸软泛滥的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秦泌脑内闪过一道白光,哆嗦着腿,小腹痉挛着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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