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栗的办公室外部是简单的办公桌、书柜、茶几和沙发,打开侧面的门有一个宽敞的休息室。休息室内装修得一应俱全,床,衣柜,梳妆柜,卫生间,还有一面连接办公室的落地窗。灰色调的墙面和地毯,雾蒙蒙的,有点压抑感,很符合沈栗给秦泌的感觉。
门被反锁了,秦泌脱掉鞋蜷缩脚趾,有些无措地踩在高价的软绒地毯上。
沈栗坐在床边,理了理袖口,轻描淡写地朝她命令,“自己脱。”
青天白日的,光线从落地窗洒到床头,给灰色的房间添了一道明媚的温暖。
“窗、窗帘还没拉。”秦泌小声道。
回应她的是沈栗面无表情的冷声命令。
“脱。”
秦泌哽着喉咙,急促地呼吸。
半晌,伸手轻解衣扣,一颗一颗,慢吞吞地,在沈栗的视线下犹如凌迟,缓慢褪下衬衫。
衬衫落在地上,秦泌上身仅剩了一件打底背心和胸衣,露出纤细的锁骨和圆润白皙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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