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五)【银针C分身,相交】 (2 / 6)
那镂空银针总是待在他的分身里,在汩汩体液中滑溜溜地戳着林苗纤嫩的尿道。那敏感尿道被戳得通红晶亮,小孔随着银针往外抽出时张开一眼小口,都能看见里面紧紧包裹的软滑粘膜。
等到后来,林苗已经习惯,只是偶尔下腹时不时随着动作窜上来一股钻心酸痒,那痒痛中又混着一丝奇特快感。那银针若是只入三分之一倒好说,有时候进了三分之二,甚至尽数没入,只留出顶端,深深戳入他的腹中,将最为隐秘之处都戳得变了形。
这几日来,苗灵夜夜与他交媾,也难以安抚母亲的痒意。他白日里也抱着母亲,用手抚慰,或行口舌之劳。随着那银针拔出,林苗屡屡失禁,匍匐在床上,宛如被抽了骨的长蛇。
那银针深入要紧处,苗灵行事之时,也不敢太过鲁莽深撞。两人开荤多日,除了第一夜还算插得深重,就再没有过分情事。林苗夜夜含着儿子的粗大性器,也只敢前后轻轻摇着屁股,苗灵再往里多撞两下,他就要受不了。
那性器厚重,撑得他深红穴瓣都往外绽开。紫红阳物每次进入,都把小阴唇给挤到里面去。
林苗只觉得自己会阴处似要被撑开,粗大阳物抻开细小如一指的嫣红肉穴,只把那小小一眼蹂躏得往里开去。
这几日慢工细活地干下来,他的小穴已经被肏到了两指宽。
又过了几日,林苗终于能下了银针。他又生龙活虎起来,追着儿子到处跑。
“不准跑!不准跑!”林苗大叫。苗灵被他摁在床上,手也被床幔吊起来,银针在光下闪出寒锃锃的亮光。
青年流汗:“阿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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