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如雪点头,把若芷真拉出她的房间,带到书房、强迫人坐好。
若芷真视线飘移,要是以往她绝对不管三七二十一说「师伯也要喝巧凝泡的茶」,哪像现在把衣袍拉好都要装作无意中的举动,不能太明显……看着坐到对面闭目养神的怜如雪,若芷真胃疼,难怪从早上开始右眼皮一直跳,还以为是眼睛太疲累,按一按就没事了。
「你……说点话。」
虽然习惯怜如雪的沉默寡言,可现在实在闷不得,也不可能装作无事发生。
怜如雪依然沉默,在若芷真感觉心脏要不行时才开口:「师姐为何向她倾心?」
「没有为何,情感本就难定论。」若芷真小心应答,补充:「师姐没将巧凝当作谁的替代品,况且她b任何人都好。」
那声「好」,她脑中不自觉浮出寒巧凝笑起来的画面。
从来没想过当初牵起手,会这麽走着走着,走到心里头,做些无用的挣扎,似是说服自己努力抵抗过,不是从一开始就沉沦她的好,才想把人留住……那时她对那男人仍有情感,外加孩子因素,又与师尊Ga0得僵y,已经一团乱的内心,怎麽回过神已有第二人在,还是b自己年轻的nV弟子。
她心乱,无法面对自己,但也舍不得放开,只能这麽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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