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寄北轻笑,按住邱池的后腰不许他躲,“操哪里?”
邱池张嘴,一连串细碎的呻吟流出来。他跟叶寄北做了许多次,是他手把手把什么都不会都不熟练的叶寄北教成这样,是他用自己的身体教叶寄北该怎么操后面,该用什么角度,用什么力度,什么时候该给什么抚慰。
叶寄北在一次次的性爱里已经对邱池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用力操到最深处的时候邱池会爽到皱眉尖叫,知道用柱身摩擦前列腺时邱池会浑身发烫颤抖。又比如此刻,用肉头压在前列腺上有节奏的研磨碾压,邱池就会这样,下身直直挺立,甚至不用手就几乎能射出来。
邱池脸颊滚烫,脚趾蜷缩,下身抵在叶寄北的小腹上,顶端冒出来几滴粘稠的液体,沾到叶寄北的卫衣上晕成一片暧昧的水渍。
寒冬寂静的夜晚,枯叶飘落,无人的停车场里有某一辆车可疑地晃动,车内是与冬夜截然不同的燥热激烈。枯叶似乎落进车里,落在邱池赤裸的身上,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暗红色印记,宣告所有权。
叶寄北扯住邱池后脑的头发往后拽,邱池喘息一声仰起脑袋,脆弱的脖颈露出来,叶寄北叼住一小块肉含在嘴里吮吸。滚烫的鼻息喷在肌肤上,邱池被这样的动作刺激的气血翻涌,后穴下意识的收缩,把原本就插得深的性器又往里吞。
昂贵的皮革坐垫上水淋淋一片,分不清到底是润滑液,叶寄北的体液还是邱池因为情动而被操出来的水。原本紧闭的穴口被完全操开,变成湿润的玫红色,紧紧的箍住在肠道里兴风作浪的性器,进出之间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叶寄北把头贴在邱池胸前,嘴唇一下下轻轻吻着他的皮肤。邱池颤抖着低下头,抬手抚摸叶寄北的脑袋,在他头顶落下一个吻。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叶寄北几乎是逼着邱池射出来,不给任何喘息挣扎的机会,急风骤雨般的疯狂抽插间,邱池颤栗着喷射出来,落了两人一身。半透明的体液覆盖在他身体的青红吻痕上,是一种若隐若现的性感和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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