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觉睡醒,汝月起身来看看窗外,天sE都暗了,芳华在小塌上睡得也很香,经过昨晚的闹腾,全身骨架都快要散了,她勉强走到窗前,稍微活动下筋骨,见窗台放着一只竹制食盒,不知是秋葵还是泯然送过来的,赶紧拿进来打开,应该送来的时间不久,m0着碗边还是温热的,分别是一碟清炒笋尖,一碟J丝烩豌豆苗,一碗蒸的的炖蛋,两人份的米饭,都是清淡的口味,送饭的是个有心人。
汝月见芳华睡得沉沉,将饭菜放在草窝中捂着,拔下头上的银簪子将桌上的灯芯拨得亮一些,听得门外有人在轻轻拍着门板:“汝月,汝月,你在吗?”
却是绿云的娇柔嗓子,汝月将门打开,绿云提着一盏琉璃g0ng灯皱着眉头盯住她看,汝月一侧身,将人先让进屋来:“这个时辰,你怎麽来了?”
绿云哼了一声,将灯放在一边,拉住汝月的双手上下打量:“还好,还好,没有伤到脸。”
“你是听到昨晚走水的事情,特意来的?”汝月想给她倒杯茶,一提水壶才发现里面空空的。
绿云见她忙些不相g的,直接按住她的肩膀:“你别弄这些,我不喝茶,你这里也没什麽好茶,你坐下来说话,手烫的什麽似的,看太医了没,吃药了没,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听传来传去的话,都快吓Si了。”
“不是正殿起火,是膳房那里。”汝月见着绿云,心里头暖暖的,“你不用着急,我就是受了点风。”
“我知道是膳房,膳房起火,你去做什麽,挤那个热闹,那些个大大小小的太监呢,侍卫呢。”绿云气得嗓子都拔高了,“难不成还要手无缚J之力的去救火不成!”
“我都说了你别急,听我同你说,我没有救火,只是去火场看了看,结果一面是热毒一面是凉风的,一夹击发了热,太医已经来看过,药也配了,都是些寻常稀疏的清火药,我这会儿吃的是八味清热丸,已经好多了。”汝月知道绿云在御书房当值,日日要提点着侯在旁边,要寻时间出来一次不容易。
“我就知道那些太医都是狗眼看人低的,也不会配什麽好药给你,所以给你送药来。”绿云从衣袖中m0出一红一白两个瓶子来,递给汝月,“红瓶子里的是去热毒的好药,你只需每日早晚各吃一颗,白瓶子里是涂抹的药膏,我是听传言说你脸上被灼得一脸水泡,这会儿看看,脸上倒是没事,总算是万幸,在g0ng里头,虽说当的不用仗着美貌过日子,不过破了相的就不能任要紧的职务,必然要遭人排挤的,你便是烫了一背脊也b在脸上落下个疤来得强。”
汝月将药瓶接过来,想问她哪里来的好药,转念一想,有些话不该问,绿云要是想说自然会说,欢欢喜喜地就收下来,又倒出一个药丸来,当着绿云的面吃下,绿云的脸上才算露出一丁点儿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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