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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梦还怪清醒的。”她自顾自嘟哝道，“好久没有做这样的清楚的梦了。”如果不是梦，怎么解释她的藤蔓和灵力统统消失，除非她被捉了剖开，不然她的东西一直是她的东西。
拽着猫喑那物的力气稍大了些。她在水中不方便低头，干脆扯着那物抬高了腿去看。
那是颜色极深的，几乎与这黑色海水融为一体的腕足。
猫喑突兀抬腿的动作叫那腕足一顿。似是从没遇到这么轻松又自己送上门的食物，更多的腕足热切地从深不见底的深海里甩了出来。猫喑躲了先前的几下，一时忘了还拴在自己脚踝上的那根——她被那根腕足往下拽。
她在黑色的水里眯起眼看向它的归处。
这里的海底原来不是黑色的。
许多属于章鱼的黑色腕足安静地趴在海底。它的腕足在海底缓缓挪动时，猫喑能依稀看到海底原本的青褐颜色。那些石头和死去的植物都被那些腕足掩盖了，她才会一直以为这海的海底也是黑色——
她被腕足卷起。
裹着她的腕足收紧。猫喑被这样大的力气挤得咳了血，她鲜红的血丝在黑色的海里拖拽出一星明亮的光。
快些醒来吧。她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拽着猫喑那物的力气稍大了些。她在水中不方便低头，干脆扯着那物抬高了腿去看。
那是颜色极深的，几乎与这黑色海水融为一体的腕足。
猫喑突兀抬腿的动作叫那腕足一顿。似是从没遇到这么轻松又自己送上门的食物，更多的腕足热切地从深不见底的深海里甩了出来。猫喑躲了先前的几下，一时忘了还拴在自己脚踝上的那根——她被那根腕足往下拽。
她在黑色的水里眯起眼看向它的归处。
这里的海底原来不是黑色的。
许多属于章鱼的黑色腕足安静地趴在海底。它的腕足在海底缓缓挪动时，猫喑能依稀看到海底原本的青褐颜色。那些石头和死去的植物都被那些腕足掩盖了，她才会一直以为这海的海底也是黑色——
她被腕足卷起。
裹着她的腕足收紧。猫喑被这样大的力气挤得咳了血，她鲜红的血丝在黑色的海里拖拽出一星明亮的光。
快些醒来吧。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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