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怜悯 (2 / 7)

        我又想到了袁喜乐之后的情况是,她没有和特派员一起逃出去,而是自己一个人在地下河里遇到我们。如果他们在这里杀了我,找不到那卷胶片的话,出去的时候应该会和特派员一起行动,而当时“我”遇到的情况是,特派员还在仓库里(他一定是在那个地方寻找那卷胶片),而袁喜乐独自一人往洞外走,这说明她和特派员之间,一定产生了问题。

        这种敌特之间的问题,一定不是赌气,很可能是背叛或者决裂。

        从这两个因素推断,第一,她从我这里听说了“必然导致必然”的话语,就说明我不会死在这里;第二,之后她很有可能和特派员决裂。

        那就说明,我眼前的情况,在不久的将来会有出乎我意料的变化。

        但是再看现在的情况,几分钟之后我就要看着自己的肠子回忆人生了,怎么看都不可能有转机了。袁喜乐总不可能忽然转身,和特派员搏斗,然后把我救出去,对我说:“同志,其实我想投诚很长时间了。”

        看着袁喜乐的匕首,我想着那行“必然导致必然”的刻字,想着袁喜乐手表上的“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要怜悯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所有这些信息,不管是袁喜乐给我的提示,还是我自己留给自己的提示,用意都是要让我回来,参与到这段历史里。

        第一句是为了让我回到这个洞里来,而第二句话是让我知道,事情会有出乎意料的变化。

        但是,如果这件事情一定会发生,何必要写在手表上在这个时候来提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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