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珏闻言只是勾了下唇,并没有回话,他重新看向自己的师父,“师父,我不回液迦云山了。”
“徒儿,你说什么胡话?”赤炎老祖似乎猜出了申珏要做什么,当即想制止,可申珏已经喊了旁边的判官。
“许判官,劳烦你给我们做一个证,我申珏自愿离开师门,以后再也不是液迦云山的人。”申珏说着,双膝跪到了地上,“师父,不,老祖,我自认道心已毁,不配再当老祖的弟子,不配再当液迦云山的人,还请老祖放不孝徒离去。”
在旁的师兄立刻对许判官道:“许判官,我带了一壶酒下来,不如我们小酌两杯?”
许判官不是蠢人,见这一幕自然知道他们要内事要处理,便一口答应,带着身后的鬼差跟师兄一同离开了。
此时,原地就剩下了赤炎老祖和申珏。
赤炎老祖袖一挥,设下一个结界。
他看申珏的眼神既心疼又痛心,“这话为师只当没有听过,你想做什么,为师知道得一清二楚,为师了解你的性子,若是为师强行拦住你,把你拘在液迦云山,你不会快乐。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不用考虑为师和液迦云山。”
说到此处,赤炎老祖眼角都有些湿了,“当初为师没有保住你,这是为师这一千多年最大的悔恨,为师始终是那句话,你叫我一声师父,我就永远是你的师父。”
申珏本是低着头,听完这番话,他更不敢抬头,因为怕抬头,就让师父看到他这个没出息的徒弟眼中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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