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容的院子虽有空房,但很多都是常年没住人的,及时打扫了,还是有一股灰尘的味道,所以丞相就让温玉容把自己的房间腾给申珏住。
丞相临走前,还特意看了温玉容一眼,示意他好好伺候着。
丞相一走,申珏就把房里的人都赶了出去。他在温玉容的房间里转了转,最后在刚换了床褥的床上坐了下来,“玉容的房间跟孤想象得不一样。”
温玉容走上前,帮申珏把披风的系带解开,低声问:“陛下以为是什么样的?”
申珏眨了下眼,才说:“孤以为你的房里应该摆满了书画,榻上应该会放棋盘,可没有,倒是墙上放了一把剑。你会武功?”
温玉容摇了摇头,“不会,那剑是友人相赠,微臣想着能辟邪,就挂在墙上了。”
“哦。”申珏起身,让温玉容把披风脱下。
温玉容把披风挂在屏风上,又转过头看着申珏,“陛下要先沐浴吗?这里没有浴池,只有浴桶,可以吗?”
“你先过来。”申珏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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