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答应你。”申珏现在只能妥协。
这一妥协,季爻明显变得开心了,他甚至拿出了一顶假发给申珏戴上,还温柔地把申珏梳头发,眼神的温情是申珏之前从来没见到的。
真是个疯子。
而接下来的几日里,季爻似乎彻底黏上了申珏,无论申珏去哪,他都要跟着,即使是上厕所,他也要站在旁边看着,轰都轰不走,申珏生气了,他就说:“我的母亲就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自杀了。”
一开始申珏以为季爻是在通过他怀念自己的母亲,但时间一长,他就发现似乎不是这样的。
季爻再也没有穿过女装,甚至行为举止越来越像男人,有时候申珏会故意以长辈的口吻跟季爻说话,但季爻从来没有听过,甚至当申珏说的时候,他的眼神非常奇怪,像是在看亲人,又像是在看仇人。
他虽然对申珏无微不至,但更像是管制,他在限制申珏的人身自由,不允许申珏出门。当季爻出门的时候,他就会申珏绑起来,甚至还会蒙上眼罩,封闭申珏的视线。
“你为什么要绑着我?”申珏问季爻,“你可以把门反锁就行了,我照样出不去。”
季爻唇瓣微颤,似乎有些出神,随后他的手摸上了申珏的脸颊,“因为妈妈就是这样做的,她绑着我,现在我长大了,当我把她绑起来的时候,她却生气了,你现在也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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