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慕容修几乎被申珏那句话缠住,日日夜夜都好像有人在耳边说这句话,字字带血,声声带泪。
“他需要什么药,你就用,不用省。”慕容修轻声道。
徐御医点点头,又担忧地看着慕容修,“陛下近日清减不少,微臣听说陛下夜里睡不好,特意研制了一味安眠香,陛下试试可好?”
慕容修没什么很大反应,只是挥了下手,“你先下去吧。”
徐御医有心想再说点什么,但见慕容修的神情,只能闭了嘴,退出殿外。他退到殿外,见到那些眼生的太监时,心里暗叹,现在朝中怕是摄政王只手遮天,连皇帝身边的人都是摄政王的人。
徐御医心里念着慕容修,还不忘他现在照顾的那个病患,他得了慕容修的旨意,取御医局的药材便方便许多。申珏是在伤后的第五日才醒来。
他醒的时候,徐御医正在为他涂药。
申珏身上全是伤,每日涂药都要花上一、两个时辰。
他方醒过来,就感到浑身的疼,不由倒吸了一口气,手更是紧紧地揪住了身下的被褥。
徐御医听见声音,抬起眼看向申珏,见人醒了,多少松了一口气,“你总算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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