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不能会干别的,”毕安安塞给他一把锹,“就挖树坑得了,长宽高40*40*40,不用这么精准,估计着挖吧。”
衣着光鲜的沈大少爷站在荒山上握锹四顾,模样几乎有点儿可怜。
“快挖快挖,”毕安安扎着两条油亮的粗麻花辫,还系着条白头巾吸汗,红膛膛的漂亮脸蛋上一笑一口白牙,高度还原八十年代宣传画报上的劳动妇女,“这批云松小叶有用,咱们得赶赶进度。”
给叶扒皮当苦力是逃避不了的,甭管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是人是兽,地主面前人人平等,都是苦力罢了,前段时间沈默风还拿去叶辰家当长工开玩笑,简直一语成谶……
沈默风把铁锹立在一旁,脱掉束手束脚的外套,条件反射地找衣架。
毕安安朝他一伸手:“我给你放。”
“谢谢。”沈默风把外套递过去。
这外套布料看似偏薄,掂在手里却不轻,衣摆流线垂坠,质感极佳,散发着冷泉般清冽的淡香。
“这一件得好几万吧?”毕安安啧啧感叹,扬手把衣服往疤疤癞癞的云松枝上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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