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纶这般想着,严肃的语气也不禁放柔了些,指腹轻擦了擦她的眼角,“不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裴景烟被他一哄,鼻子反倒更酸了。
她心里也清楚,闹成这样她也有错。可见他这样包容,她就忍不住去作。
这大概便是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略微心虚的瞥过他嘴角结痂的小伤口,裴景烟小声道,“那你说,你错在哪里了。”
谢纶抬手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颊,“错在不该凶老婆,吃醋了应该跟老婆说出来。”
他又叫她老婆!
裴景烟的面上一热,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谢纶叫她老婆,她总觉得被调戏一样。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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