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正在加班,你们送他回去吧。”戚悦说道。
“说是这样说,可津哥喝成这样,又不让我们碰,就算我们把他抗回去,密码也不知道啊,”柏亦池那边闹哄哄的,“你快吧,再不来,我怕他喝死在‘夜’。”
说完,柏亦池连戚悦的回复都没有听,直接挂了电话,然后翘着二郎腿和陈边洲相视一笑。
傅津言弯了弯唇角,镜片下的眸子却蕴着冰冷,薄唇轻启:“玩够了没有?”
简单的五个字,柏亦池感受到了寒意,立刻狗腿地把手机还回去。
其实是柏亦池跟陈边洲他们喝酒,临时兴起打了个赌。
他撒谎跟戚悦说傅津言喝醉了,赌注是一把车钥匙。陈边洲赌戚悦不会来,傅津言也选的是不会来。
他太了解戚悦了,人半夜睡觉的时候没掐死他就是小姑娘良知还在。
“夜”酒吧,旋转顶楼包厢,傅津言坐在沙发里,身上的灰衬衫干净得没有一丝褶皱,嘴角咬着一根烟,正摇着骰子。
旁边的男人和女人调笑声不停地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