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肯定会奇怪我怎么一脸健康地回来了。看,我还长了点腹肌呢。这都是非洲昆虫赐我的。”
“……你被你父亲现在的妻子排挤走了。”
“咋地?”罗彬瀚说,“现在是三年之期已至,我又被迎回朝堂了?”
周雨的表情显然认为这也不失为一种解释。长久以来,罗彬瀚知道他对外界的评价反应淡漠。周雨正是最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待他的那种人。他用眼神严厉地警告周雨不许开口点评。
“这两个都是比较主要的说法,其他的你不知道也无所谓。本来你想去什么地方都是你的自由,别人问起的话不解释也可以吧?”
“说得好,”罗彬瀚说,“那这两个肯定不是最主要的说法。最主要的版本是什么?”
就像被抓到逃学的优等生一样,周雨斜垂着脸,尽量不让罗彬瀚从表情上抓到破绽,却不知道这样更加显得心虚。
“你失恋了。”他简明扼要地说。
“太棒啦!”罗彬瀚说,“但甩我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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