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醒来的时候,沙发上的昂蒂已经不见踪影。既然红叶之前没有特意提起,他就默认是对方把人接走了。
果不其然,红叶点头说:“是我白天把她送走了。”
“还有得救吗?在我看来她是完全死透了。”
“性命还有挽回之望,但是她的声音恐怕……”
“声音?”
“她唱的第一首歌,用的是非常特殊的音节。普通人没有办法发出那种声音。像她那样长久地吟唱,从今以后就无法再开口说人类的语言了。”
提起这件事,周雨也一下想起了昂蒂所唱的三支歌。
如果说后面两首只是纯粹的听不懂,那么第一首歌就是令他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这种发乎本能的反应,就像鼠类听见蛇信的嘶嘶声一般。
“红叶,你听得懂那三首歌的歌词吧?”
“嗯,听得懂,那个是我故乡的语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