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爹被掏心了。”他对黑猫说。
黑猫冷定地瞅着他。罗彬瀚点点头,重复道:“他爹被掏心了。”
他猛地站起来,神态癫狂地跳上桌子。
“他爹被掏心了!”他咆哮道,“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橘猫酒保又一次摔碎了手里的容器。但这回罗彬瀚已顾不上安抚这位沮丧紧张的店员。他像一个通宵推理的人那样神经亢奋而又神智不清,把手脚挥舞得犹如火锅边缘的章鱼。
“别小题大做的。”黑猫不以为然地说,“你没遇见过谋杀?”
它又一次飞踢罗彬瀚的脸,然后翻落到酒保旁边,用尾巴点了点地上的碎片。
“清干净。”它说,“账记在那个人身上。请。”
当它叼着一枝花朵糖回来时罗彬瀚终于变得安静了一些。他默默跳下桌子,有气无力地瘫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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