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是对焚尽一切的“死亡”感到着迷而已。
他的眼睛转动着,流露出喜悦的神采。虽然现在能动的只有眼睛,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好像咬开了灰暗的蛹,振翅朝着火焰飞去。
视线已经快要延伸出去,他的左手却自动抬了起来,遮挡住外面的景象。
“罗彬瀚。”
从口中响起言语,简洁而又平静地呼唤着。
他认出了那个声音,既觉得不可思议,同时又感到一种阴暗的狂喜。他早知如此,而且也早该如此。
“这件事只能做一次。”那声音说,“以后就不要再睁开了。”
那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他在心中想道。
遮住视线的左手放下,露出飘荡在空中的黑白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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