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好几家夜总会的小开,罗彬瀚对于前两者的感觉就像一只鸡被关回了鸡笼里,属实无甚乐趣。至于后一种选择,哪怕他真的有心尝鲜,也绝不接受被一个冒牌女大学生领去。
他绞尽脑汁琢磨了一会儿,说:“我记得这里曾经挖出过蓝色的龙骨?就收在市立博物馆里?去看看那个吧。”
这是他在仓促间想到的最保险省心的消遣场所,毫不意外地遭到了酒红马尾的大肆嘲弄,途中她还不肯罢休,接二连三地说了好几个关于他下半身能力的恶毒笑话。
罗彬瀚自诩兴趣朴实,人格刚健,因此对她的诽谤中伤毫不理睬,直觉拿出手机和李理打字聊天。他向李理抱怨自己实在拿这个小神经病没辙,问她是否应该再用点舒缓药。
李理没有给他太积极的反馈,只简短地回了几个字:不建议这么做。
——那还能怎么治她呢?罗彬瀚打字问道。
手机里的旅伴安静许久,然后留给他一个匪夷所思的建议。
——你得试着从疯子的眼中看世界,先生。
罗彬瀚扭头瞥了瞥酒红马尾,觉得李理这根本是在刁难自己。直到他们坐公交到了博物馆门前,他还是不知道怎么实施这个建议,而手机也再未给出任何说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