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声音很中性,冷硬又平板。
荆璜毫不理会它的质问,仍旧指着那枚筹码说:“这东西是一个拿剑的女人给你的吧?她现在在哪里?”
“为何我要告诉你?”
白色绳子从荆璜领口钻了出来。看到这一幕的罗彬瀚本能地甩了甩手,准备稍后去脱主办人的衣服。乔尔法曼也毫不示弱地挥舞起金属棍。
这时主办人往前走了两步。它的声调没有改变,但断断续续的吐字泄露出迟疑。
“你……”它好像不甚确定地问道,“你是荆璜?”
罗彬瀚瞪圆眼睛。除了周雨和他自己以外,这是头一次他听见旁人喊出“荆璜”两个字。
气氛顿时变得古怪起来。主办人制止了乔尔法曼的自卫行动,然后请致贺团和他一起去了隔壁的独立办公室。乔尔法曼显然跟它交情匪浅,因此不受限制地跟了过来。
“荆璜没有威胁,乔尔。”主办人说,“他只是个离家出走的小孩子。”
它输入认证密码,把房间从内部锁住,然后伸手脱下罩在外头的黑袍。暴露在罗彬瀚眼前的是个四四方方的金属物体,犹如更衣室里常用的竖长金属衣柜,柜顶托着一颗带有摄像头的球体,身体两侧探出两根模仿手臂骨的金属长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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