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打我们的激光炮。这是激光器工作物质的主体。”荆璜不耐烦地偏过头去。
罗彬瀚抬头向上看。船主人正死气沉沉地瞪着他们。那眼珠子里似乎蓄满了蓝色的阴影。
“你拆人家的炮干什么?很值钱?”
“这石头好看。”荆璜说。
手里抓着黄金袋的罗彬瀚被他说服了。他们一起坐在那里看漂亮石头。
莫莫罗慢步走到船主人身下。他庄重地、近乎是哀伤地凝望着那可怜的倒吊者。
“先生请节哀,”他把双手合十,伸在胸前,缓慢而悲悯地说,“今日横遭不幸,看似偶然而遇,实则孽业早积,报应循环。苦哉!哀哉!须知诸行无常,诸法无我,先生何不借此良机,苦海回头,自此常怀清净,月明桃开。”
罗彬瀚瞪着莫莫罗,张大嘴,持续发出机械般长长的“啊——?”声。
“别大惊小怪,怪丢人的。他们那就流行泛智人文化。”荆璜目不转睛地盯着石头说。
莫莫罗脸上洋溢着圣洁与深情。他仰头继续说:“先生,昔日我行路在野,途径一矮行星,恰逢伽蓝盛会,有尊者桑莲大师于水培菩提树盆栽下说法。尊者邀我共坐,手指莲花,口传妙法。期间共述小传十则,尽达修行净善之精奥。今日与先生有缘,愿将此十则悉数道来,盼能萌启善念,劝回浪子。其一则,是说古时有一屠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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