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飒竔看着空无一人的殿内,眸色暗沉。
是夜,月浅宁正要歇息,烛影摇晃,一封书信悄然无声出现在桌上。她拿起来,拆了,入眼是龙飒竔熟悉的笔迹。
其实北坤那边掌握的情报也是寥寥无几,书信中大多还是安慰,但是看着信,月浅宁就觉得自己安心了一点。
她收起信件,仔细存放好了。
这一晚睡得安稳。
次日一早,月浅宁简单梳洗,再次去找欧泽铭,同样再次被拒。她心里虽然着急,却也没有办法,这里是宣泽,她又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
照常和慕容芸去说了会话。慕容芸听说了昨日太妃去兴师问罪,语带歉意地道:“姐姐受惊了,是我管理不严,虽然身为后宫之,接管的时日尚浅,很多事情还没熟练。没想到太妃会冲撞了姐姐。”
月浅宁倒是没放在心上,不甚在意道:“不过是些小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何况公主的确是在我国境内出了事,北坤也有责任。再说,中年丧子之痛,岂是言语能描述,我也能体会太妃的心情,要是骂我两句她能消消气,也算不白挨骂了。”
慕容芸见她一脸真挚,不似作伪,也是大为感慨:“姐姐当真气度不凡,让人佩服。我若是有姐姐的一半,也值得夸耀了。”
月浅宁对她的恭维一笑置之:“不过是浅薄之见,让你见笑了。”
慕容芸赶紧表明真心:“姐姐过谦了。”她叹了口气道:“虽然我说这话不好,还是要请姐姐多体谅太妃一些。公主突然去世,太妃伤心不已。自从得知噩耗之后,夜夜失眠,憔悴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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